虚铃莫声「十八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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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希望宝贝们看在起床就有文看的份上，原谅我差点变月更（bushi 拍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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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十八」
“义父，我穿的得宜么？”
入了无名谷结界，萧莫声兴奋更甚。自以为要见义母，离开神蛊峰时，专门请凤蝶为她编了好看的头发，平日里顽皮活泼的小丫头，也衬出几分小小淑女的气质。
萧无名只当她见陌生人紧张，压根不懂莫声已经在计划晚上抱着香香的神女义母睡觉了。
“莫声小姐自然最是可爱，吾想他不会在意这些。”
“那不行，”萧莫声几步绕到萧无名身前，一手拎着食盒，一手捉住萧无名厚实的手掌甩来甩去，坏笑着冲他挤眉弄眼，“我不能给你丢人不是？”
语毕索性颠着脚步倒退着走，人小力气倒大，直拽得萧无名脚下趔趄。知道义父配合，由着她玩，一拉一放开心得忘乎所以。
直到萧无名轻飘飘落下一句话——
“你别欺负大哥哥就好。”
大……大哥哥？
萧莫声脚步蓦顿，只见萧无名的目光停在她身后，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喊了一句……像是什么列子？
僵硬地随萧无名视线转身，萧莫声小脸瞬间皱了起来。
目光所及，无名谷腹地还是三年前那般碧绿清幽，熟悉的水道、茅屋、菜园、秋千，入目皆是亲切——除却秋千上坐着的，正在擦刀的陌生少年。
……说好的神女义母呢？眼前霸着她秋千的这厮是哪里跑出来的！
风间烈闻声抬首时，粉雕玉砌的小女孩正苦着张脸仰头和宫本总司交谈，宫本总司摸了摸女孩的头，不时向秋千看来。女孩提着一支食盒，身量只及宫本胸口，虽五官还没有长开，猫一样的眼睛却和宫本总司清冷的长相相去甚远。
“义父你不是说……”
萧莫声一时语噎，现在回想，萧无名确实没说过谷里等着的人是谁。她暗自吐舌，虽然心里失望，但也不好意思迁怒眼前少年。何况这大哥哥生的俊俏，日日看着倒也赏心悦目，如此萧莫声便又欢喜了起来。
风间烈暗自思索女孩身份，他对中原话知之甚少，从两人的动作和表情中推测是在解释他的事情。小女孩很快被宫本总司哄好，拎着食盒向他走来。
萧无名分别为两人介绍后，便让萧莫声带风间烈去用饭。萧莫声本着主人家的自觉，主动去牵风间烈的手，却被仍有戒备的风间烈反射性甩开。她无措地看向萧无名，随即想到义父刚说的“大哥哥前些日子受了惊吓”。
风间烈动作完便觉自己反应过度，对方不过是不满十岁的小女孩，热情了些罢了。正想说抱歉，却见女孩看向宫本总司后，冲他安抚地一笑，扬了扬手里的食盒，又指了指屋内，重新向他伸出了手。
这次他将手搭了上去，随宫本总司的义女进屋。
萧莫声的轻功三年来进步不少，是以两人将食盒从神蛊峰带来时，粥菜尚温热。风间烈也是许久没吃过像样的食物，原本因东剑道之事，一路都没给过宫本总司好脸色，相处一月有余，虽是对宫本的看法有所改观，却也过不去心里的芥蒂改善态度。此刻闻着食物的香气，倒也顾不上其他，道了声谢，抓起食盒里的碗筷便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这大哥哥很识货嘛，我也最喜欢凤蝶姐姐做的肉圆子了。”风间烈听不懂中原话，萧莫声便光明正大地和萧无名说起小话来。食盒内几种小菜，风间烈挨个尝试过后，便以极快的速度扫荡了那道汁水鲜美的肉圆子。
少年像是饿了有段时日，进食速度有如风卷残云，却还能控制着甚少发出声音，端然一幅修养良好的样子。用毕，便端坐着不说话。
“无名大侠，你莫不是捡了个有钱人家的少爷？”
萧莫声原先不喜做家事，到神蛊峰后，在凤蝶的影响下勤劳了不少。两人作伙，倒也热闹，往往是一人主了厨，另一人便去洗锅刷碗。至于悠哉躺在一旁的任飘渺么，谁让他是凤蝶的主人呢？又剑蛊双强，萧莫声面上针锋相对，心里却崇拜的不行。尤其蛊术方面，早暗暗将温皇当做师父看待。
可眼前的风间烈，也等着家仆来撤下碗盘么？萧莫声不乐意了。
萧无名轻咳一声，说要给风间烈搭间屋子，去谷里采些木材，起身脚步轻挪，三两步便出了屋，只余话音飘散在屋子里。
“风间哥哥心神状态尚不稳，初来中原，不懂这些。莫声小姐多担待些哥哥，耐心调教便是。”
“义父你……”走这么快作甚。
萧莫声一脸的莫名其妙。暗忖风间烈不是义父回中原前顺手捡的么？受了什么惊吓难道还算到义父头上去？心虚什么。
嗯，萧莫声此时尚不知晓，这事儿还真和萧无名有关。
转头看到面无表情的风间烈，她深吸口气，冲风间烈挤出个慈爱的笑容，开始考虑如何“调教”眼前这位少爷。
风间烈正纠结如何与宫本总司相处，见宫本总司识趣地离开，暗自松了口气。宫本的义女也突然安静了下来，屋内一时有些沉闷。这小女孩，叫什么来着？方才宫本介绍时，用的是中原话，他并没有记住。
就在风间烈也准备离开时，女孩眼睛一转，严肃的表情复又鲜活起来，像是从思考中回神。她啊了一声，指着自己，反复吐出几个中原字。
风间烈一时看不懂，问了句“什么”，又反应过来女孩听不懂东瀛话，便摇摇头，做了个疑惑的表情。
女孩眨眨眼，偏头想了一下，放慢了语速。指着风间烈说“烈子”，复又指着自己，说那几个中原字。然后再指风间烈，再指自己，轮换间重复这两个词语。
风间烈恍然大悟，“烈子”是女孩在叫他的名字，生涩的东瀛话让风间烈露出了连日来第一个笑容。霎时拨云见雾，笼罩在周身的阴霾气息一消而散。
萧莫声眼前倏地一亮，大哥哥笑起来真俊俏。本就是给点甜头就得寸进尺的性子，现下觉得人愿意跟她亲近，大胆地拍了拍风间烈的手，更加来劲地教学。
“主人。你，烈子，我，主人，主——人。”
风间烈疑惑，宫本总司介绍女孩名字的时候，好像是三个字，为何到了女孩这里只有两字。但女孩笑容甜美，想到她热情的性子，风间烈有了答案——想是女孩去了姓氏，这是在表示亲近。
于是他也拍了拍女孩肩头，学着女孩的发音大方叫到——
“猪人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萧莫声正待重复，一听这话被自己呛到，咳得脸都憋红了。
风间烈不明所以，忙拍着她顺气，练习一般，反复叫着“猪人”。
萧莫声越发听不下去，一把捂住风间烈的嘴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是主人！跟我念，主、主人。”
内心暗想还是飘渺叔叔省心，这大哥哥可真笨，比起凤蝶姐姐差远了，日后要多让他做事才行。此时计划着怎样“压榨”风间烈，丝毫想不起那时是谁在谴责任飘渺“压榨”凤蝶。
“抱歉抱歉，不知道你们女孩子这么介意名字被念错，开个玩笑而已。”风间烈此时倒是全然放松了下来，也不管萧莫声听不听得懂，连说带比划聊了起来，“主人”前“主人”后地叫。莫声这才被哄舒服了，心虚地吐了吐舌。
经此，两人相处自在了许多，萧莫声拿起一个盘子，往风间烈手心一放，清清嗓子，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残局，示意风间烈跟她走。便学着任飘渺平日的样子，双手负在背后，领着风间烈去洗碗碟。
风间烈确实没有洗过碗，接过莫声手中的罗瓜瓤时甚感新奇。
“罗、瓜？”
萧莫声扮师者上了瘾，看到什么便教中原话，风间烈也配合着学，顺便教萧莫声东瀛说法。两人在语言方面都颇有天赋，学得很快。
“碗，盘子……”萧莫声一一指着木盆中的器具教学，然后做了个擦洗的动作，指了指风间烈，“刷，你，刷碗。”
风间烈了然，点了点头，正待擦洗，却发现没有水，他以手为杯做了个喝水的动作，又对着碗具倒了倒，便见眼前的“主人”神秘一笑。
“水？”萧莫声小手一扬，悬在水桶上方，温温热热的水流哗哗留下，打在风间烈手上舒服极了。
风间烈惊呼一声，他在东瀛见过术法，却没想到萧莫声也会，不由得赞叹。
萧莫声不晓得风间烈说了什么，便凑上前笑道：“烈子，主人是不是很贴心？特意给你用温水，你要好好干活喔。”
风间烈见萧莫声笑得得意，也点头附和道：“主人，你的术法是不错。”
“看，无名大侠正在给你搭房子，刷完碗你要去帮忙！”萧莫声指了指窗外。
“喔喔，你说你的术法是宫本总司教的？”
“对呀，无名谷的屋子都是义父搭的呢，义父做什么都厉害！不过，最厉害还是剑术。”萧莫声挽了个剑花，口中“咻咻咻”配着音效。
“他还教了你无极剑法？也是，我小弟和你差不多大，也开始学风间一刀流了。他……”风间烈手下一顿，继续刷碗却不再多说。
萧莫声见大哥哥心情突然低落，拧眉想了想，安慰道：“啊！别灰心，剑术不如义父也不丢人啊。中原好像没几个人打得过义父吧……唔飘渺叔叔也许算一个，但没看过他们比试，不知道谁更厉害。”
说到任飘渺，萧莫声又来了精神：“对了，如果你想挑战义父，不如去找飘渺叔叔学剑啊。喔不行，飘渺叔叔在隐居，我不能带外人去。那……直接和义父学也可以，但要先说好喔，我是大师姐，你是小师弟，师弟要给师姐洗衣锤背的……”
正值盛夏，无名谷蝉鸣鸟鸣声声入耳，絮絮叨叨听不懂的中原话噼里啪啦砸向风间烈，窗外不远处宫本总司动作利落，手起指落间，粗壮的木材转瞬间被处理地服服帖帖，摔在地上砰砰作响，刷碗的水流淅淅沥沥，风间烈被吵的有些恍惚，心却倏然静了下来。
真好，风间烈想，家人的感觉真是久违。
真好，萧莫声想，我喜欢调教的第一步。
屋外，萧无名搭屋建房，剑·指·如·飞。
屋内，两个人教学相长，相·谈·甚·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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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喜剑剑正式出场！
剑：萧莫声牵过蝶蝶的手，又牵了我的手，约等于我牵了蝶蝶的手。还吃到了蝶蝶做的饭，好耶！
蝶：……
声：原来被叫主人，是这么爽的事情。
任：……远离剑无极，没发现吗，你已经开始变愚蠢了。
声：……你才愚蠢，臭飘渺！
剑：……
好久不见大家！差点周更变月更，希望大家没有很想念（再次拍飞
好的其实是因为，潇湘变成了时差党，人已经在国外啦。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出国的事情，现在安顿好了第一时间来更文。后面就要开学了，会比较忙，但不出意外应该是周更，写文使我快乐嘿嘿，再有这样的特殊情况会提前说一下～
继续期待大阔爱小阔爱们的评论和红心蓝手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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